['7439020',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 '部分写得满意的单体稿件', ['R-18', '明日方舟', '百合', 'futa', '莫斯提马', '拉普兰德', '强暴/流血注意/深喉/中出/寸止/双穴/时停', 'sm/轻度虐待/项圈', '纯爱', '体外射精/口爆/肛内射精'], 'Fox fourth', 2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黑教士与狼项圈(futa莫斯提马x拉普兰德) 教堂之战本来不会发生。天使石像折断的翅膀望着上方黑漆漆的夜,今夜星光正好,预示着明天也定然是个好天气。跌坐在石像下的拉普兰德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血。 她才不想死的时候是这种天气,叙拉古的孩子死的时候,黑沉沉的天是唯一能为之哀伤的东西。眼角又有光在闪动,她看到石像的翅膀倏然长了出来。 然后她被从地上扯倒空中,又从空中摔回地面原来的位置。就好像从来没有挪动过。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留在了从空中到地面的某一个点,躯壳则摔落到另一个点。口中火辣辣的血舔着牙尖,她终于看到了施术者的样子,身着拉特兰祭祀礼装的天使,她的影子是一面钟,钟上撰满了白狼无数次被时间的湍流抛上半空又无数次摔落的记录。 痛。内脏似乎被撞出了血。拉普兰德的目光愈发兴奋,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击倒自己的人。蓝色的身影近了,更近了,她半跪在白狼微微悸动的身子面前,天使像的翅膀訇然塌陷。精挑细选的礼装被撕开,星光照着白狼的躯体,血顺着苍白的肌肤吸吮体表的结晶,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身体一冰,是对方的手按在了皮肤上。动弹不得的白狼兴奋地从喉咙里发出咯血声,她灰白的眸子里映着对方好整以暇到令人恼火的面色,对,就是这样——她染血的身段随着逐渐灼热的喘息起伏——就是这样,别辜负我践踏你的期望,打倒我,玷污我,撕裂我! 为什么你的嘴角还有那满不在乎的笑?你这穿着教会礼服的家伙骗不了我,更骗不了你自己。沾血的胸衣轻易地敞开,约束着那对饱满的束缚不再,用于哺育的器官落在了对方手中,被沾上带血的指痕。但这不够,完全不够。白狼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压在身下的带血的手扣着冰冷的理石地板,黑色的指甲皴裂出血。 “Molto bene.”萨科塔在称赞,轻易挪开白狼下体的遮掩。这个茕然一身的萨科塔教士有着异样的黑色双角,在拉普兰德看来却并不显眼。没错,一个普通的教士怎么会发现来踩盘的她?怎么会轻易地将她击倒?怎么会想要饕食想要侵占?所以,当面前的教士从礼服下摆掏出的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时,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呼吸粗重地长大了腿。她端详着那蓝色辉光笼罩下的面孔,舔着嘴唇,仿佛垂死的狼,随时要撕裂对方的脸。 来吧!来吧!别让我小看你! 拉普兰德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反而抬起双腿分得更开,让对方的侵犯更加顺畅。肉棒不受阻碍地顶进花径,从里面流出的清澈液体玷污着里面的软肉。拉普兰德喉咙里发出撕裂的的笑声和咳血声糅杂在一起的声音。 每一个叙拉古的杀手都会有这一天。她感觉对方深入到更深,这一下快要到子宫口了,这一下更近了,剧痛从被撞击的腰肌扩散到腹腔,已经被法术震伤的内脏嘶哑着尖笑,疼痛在叙拉古的孩子体内被发酵成更深的快感。 每一个杀手最后都会败在人手,败者最高的荣誉是生命的直接结束。莫斯提马抬起白狼的下巴,令人捉摸不透的蓝色眸子端详着对方的脸。血污在下颌和嘴角间连成悦目的弧线,银白色的狼牙向她龇着吐着凶戾。她在抖,却并不是因为疼痛,反而更像在享受自己的撞击。有趣,非常有趣。 在失去生命之前,杀手往往会先被玷污、被撕裂、被从内而外肢解。拉普兰德见过那样的杀手,只剩躯干的身体如同被抽掉骨头,任何一处肉缝里都在往外躺着红色与白色,还有被轮流挂在不同阴茎上的颅骨。比起那样被肖小所分食,仅仅被一个强大的存在攫取全部代表至上的幸运。被自己和对方的身体重重压在身下的手开始活动,她试着撑起自己的身体,尽情让胜者玷污。 噗呲噗呲的淫靡声替代了法术的波动,荷尔蒙满溢的味道挤走血腥味。在蜜壶中抽送的扶她肉棒愈发顺畅。白狼的小穴几乎同她的嘴巴一样紧,让从容如莫斯提马也不忍微微吸气。身下的狼在迎合也在挣扎,用不了一会儿她应该就能双手撑起身体了。那灰白色的眼睛里满是疯狂,是要随时准备咬开自己的喉咙吗?想到这里,莫斯提马只感觉下身一烫,脑海中刺激性的画面让见多识广的信使也险些耐守不住射精的冲动。 体内的肉棒在一跳一跳,马上就要来了,马上。拉普兰德喘息着夹紧了在狭窄甬道里躁动的阳物,等待它将白浊倾泻入自己身体,将自己彻底玷污。然后她会怎样做?拔出阳具任凭污物从自己体内淌出,弄脏自己白色的耻毛,然后用她的法术轰开自己的身体,让罪恶的印记随着血肉流逝? 手撑着地面,但疼痛依然嘶哑着,不让身体做出什么大的动作。腰腹的用力也被体内肆虐的阳具吸引,所有残余的劲道都被用于收紧蜜壶。拉普兰德笑了起来,这在她做出最初的选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往后的所有经历,只不过是靠近它的过程。 来吧,来吧,在我践踏你的欲望扯烂伤痛的枷锁前玷污我、撕裂我!否则我会咬烂你的喉咙,扯出你的心肝吞下去的! 越来越紧的小穴贪婪地挤压着棒身,抽插在此时都成为一种费力气的工作,莫斯提马的身躯微微前倾,以种付位将肉棒一插到底,感觉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小嘴从最里面嘬住了龟头,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她的神智一并抽走。毋庸置疑的,大量精液汹涌着顺着坚挺的棒身灌进火热的小穴里,甚至能感觉到液体在活力饱满的肉腔内汩汩流淌。 “哈啊!”几乎在莫斯提马射精的一瞬间,拉普兰德全力扑了上来。她瞄准了对方光裸的脖颈,趁对方精力全部集中于下身时反咬过去。然而时间先一步攫住了她,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停滞,她的尖牙离温热的颈子仅有一寸。莫斯提马微喘着从她的小穴里抽出阴茎,白浊过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从粉红色的揉穴里冒出头。蓝色的天使退了两步,轻轻在空气中一点,白狼便颓然地扑倒在地上,地板是冰凉的,上面飞溅的血渍和精斑在冒着热气。拉普兰德翻过身,呲牙对着对手笑。 “杀了我啊!” “在我站起来之前,赶紧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面前教士打扮的天使歪了一下脑袋,露出了讶异的神色。她悬在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容消失了。“诶,为什么?” “你这假惺惺的家伙——”刀,刀在哪里,不知是愤怒还是死亡来临前的刺激,拉普兰德感觉自己有了力气。如果手里有刀,她还可以再发动一次攻击。虽然肯定也会如之前一样被时间的剧颤送回冰冷的地面,但这种死法对她来说高效而容易。但她做不到了。刀被甩在很远的基座上,在天使石像用灰色的眼睛睥睨的地方。 “杀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呢?”笑容让人火大。 她也没有想到,趁着夜色来这里踩盘的她居然会死在一个落单的普通教士手里。当然也更想不到,这次偶遇会让一切变得更为容易。 她杀人,她拿信。叙拉古以北拉特兰以南,这里发生的一切事都很复杂,因为随便一节因果都可以讲上三天三夜;这里发生的一切事都很简单,因为无论什么夙债都可以简化为一刀一杖。汽车旅馆晦暗狭小的走廊里,拉普兰德舔了舔嘴巴,她花费一段时间想起自己不会抽烟。蓝色的身影如约而至,同她一样穿着热裤,露出的大腿光滑而洁白,让人没法想到热裤里埋葬的凶器。 “有些账还没了结呢。”拉普兰德故意背对着蓝色的天使说。 “我们已经两清了,不是么?”莫斯提马嘴里否认着,脚步却毫不犹豫地向前。拉普兰德扭过头。她们拥抱的身躯占满了狭窄的廊道。灰色的城市间却无人为这一幕侧目。拉普兰德的心颤动着嘶喊着,想要撕裂那张笑得满不在乎的脸。但下一秒她就被莫斯提马用一条手臂带着,推进了用赭色胶带纸糊住碎玻璃的房门。 两人一起倒在铺着灰白色亚麻布的床上,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蓝眼眸看着灰眼眸,倏然的,日晷之剑半圆状的锋刃贴上了莫斯提马的咽喉。“你那晚为什么攻击我?” “是你先动手的吧?”蓝色的眸子里充满戏谑,拉普兰德相信自己马上能豁开莫斯提马的喉咙,她会痛苦,她会呛血——然后她的皮肤会如拉链般合拢,自己的武器会被甩得远远的,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莫斯提马全然不顾贴在要害的凶器,自顾拉扯下拉普兰德的胸衣,丰圆的乳球和白狼的肌肤一样苍白,没有血色,平白将旖旎减色不少,但又别有种情致。“而且,如果我说,我是见色起意,你怎么想?” “我会很开心!”白狼咧开一口白牙,胡乱将日晷扔到一边。莫斯提马拽下外套,又伸手去拉拉普兰德的热裤。两人像是在比赛谁更快将对方剥光一样。随着砰的一声,门被黑锁结上了赤红色的锁链,像是拉特兰古老的斗兽场落下栅栏,只留下场地中狼和驯狼的勇士。 先来一发。随着最后一件衣服脱离身体,血脉贲张的白狼似乎也褪去了所有作为人的理智。虽然没有莫斯提马那样的扶她阳具,但她坚持着撑起身体,主动用湿淋淋的下体将那物件整个吞下。莫斯提马依然保持着浅浅的笑,她们的腿儿交叉在一起,上半身紧紧相拥,两对圆润相互挤压着变形又复原,嘴巴在彼此的面部和锁骨种着草莓。 拉普兰德借机抱住莫斯提马的后背,疯狂地耸动着下体、扭动着腰肢的同时,她黑色的指甲在堕天使光洁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几乎要泌出血珠。但莫斯提马丝毫没有失态,她的下盘没有因为抽插的大力而放缓,由坐姿前压,膝盖逐渐向前,肉棒像是楔进拉普兰德体内的杠杆,随着剧烈的抽送将白狼的身体顶得摇晃不定。 拉普兰德的身形很瘦,与之相比那对硕乳几乎不成比例,危险地悬挂在有着精干人鱼线的躯体上,却没有半分下垂的意思。乳首随着情欲的高涨愈发高昂,足有拇指粗细的褐红色顶端挺翘着,吸引莫斯提马尽情把玩和游戏。时而用蓝色的舌头舔吻、吸吮,拉普兰德口中发出毫不掩饰的快意,带着些微咆哮的音色,扭动的腰际随着莫斯提马坚持不懈的撞击向后倒下。莫斯提马趁机欺身前压,强迫拉普兰德提起臀部,以首次见面时的种付位继续抽插。 内腔翻出来的淫水丝线顺着交合处落下,拉普兰德的屁股连带垫在下面的狼尾都变得湿漉漉的。然而她还是不甘示弱,扭动着臀部任凭阳物一路撞击到收缩的宫口。两人都不愿意先抵达巅峰,做爱对她们来说形同与彼此的战斗。 这一次莫斯提马又占了上风,虽然只经历过一次但也足够她在时间的余韵中回味拉普兰德的招数。阴茎在宫口前准确地停滞,转而用更轻而高频次的抽插研磨周围的软肉,更多春水被从中挤出,即便在更紧窄的花径里抽插也更加顺畅轻快。终于拉普兰德的身体绷紧,一道暖流汹涌喷向莫斯提马的龟头。这道暖意让莫斯提马也无法再支撑下去,再度中出,大量精液同潮流汇聚在一起,滴滴答答地从交合部淌落。 “精神摧毁!” 然而就在莫斯提马满意地要拔出半坚硬的阳物的前一秒,拉普兰德居然用手抄起日晷剑的刀刃,刀柄狠狠打在前一秒还是床伴的天使身上。莫斯提马轻轻地“哦”了一声,身体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拉普兰德直起身体,用手扶起还在自己体内的阴茎,骑在莫斯提马身上,白狼带刀疤的脸笑得桀骜张扬。 “呵,又是趁这时候偷袭,你就想不出啥新点子?”虽然躺在了床上,但莫斯提马依然保持着那副表情——就仿佛她的脸生来便长成这样一般!拉普兰德吸了口气,空气中没有恐惧。她烦躁起来。同时,她意识到体内的阳具又在涨大。莫斯提马笑着,抚摸她线条分明的腹肌,隔着那里按压自己的肉棒。 “在那之前,先忧心你自己吧,如果今晚你的腿软了,我不介意看着你被他们抓住,关进地下室里。你知道他们会怎么玩你这种人吗?”她用下身狠狠夹了一下在膨胀的肉棒,猛然擒住莫斯提马的双手按在床头,她的额头凑到天使黑色的光环前几寸,她的目光里好似映着天使的尸体。“他们会把你的这玩意用铁签穿下来,好好照顾你其他的几个洞……” “听着不错,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莫斯提马反唇相讥。她的肉棒更加挺立,浑然做好了再战的准备。拉普兰德在她身上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乳球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动。她一边占据着主动,一边用已经湿成鸡毛掸子的狼尾毫不留情地扫弄莫斯提马的下身,硬毛拂过两个白净的卵蛋,再狠狠剐蹭藏在后面的肉蚌,连粉嫩的菊穴都不放过。堕天使微微吸着气,脸上的微笑在风雨中飘摇,却如伊比利亚古老船队的风帆,任凭惊涛骇浪而不加倾覆。如此两边相较,反而像是发情的白狼急着榨取,而从容的天使只顾挺着阳物接受对方的侍奉。心头的气恼一起,拉普兰德索性用插入体内的阴茎支撑着自己,抬起一只裸足去践踏莫斯提马同样挺拔着的胸乳。那团脂肪软而坚实,用足蹂躏起来极为受用“试试这个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莫斯提马依然微笑着,任凭拉普兰德在自己身上肆虐。拉普兰德调换重心时自然也松开了她的手,她怡然自得地握住那踩在自己胸前的足。杀手小姐的足心有着厚厚的茧,有机会让她足交一下一定很爽。她端详着拉普兰德修长的脚型,如对待艺术品般摆弄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盖,但下身的抽插一刻未停。 拉普兰德感觉自己又要到极限了,但莫斯提马理应也该到了——她已经感觉到那肉棒忍不住开始加速在她体内肆虐,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她挺动着腰部,打算在莫斯提马射精的一刻狠狠嘲笑她,然后不给她任何休息时间,乘胜追击到她再起不能。 快了……又变快了!加油!你马上就能射精,我也马上就能嘲笑你了! 还在加快,还在加快。肉棒仿佛装了马达,拉普兰德的心似乎也被顶得砰砰直跳。这种抽插的速度,不可能忍住不射的,怎么会? “主观缓时。”莫斯提马继续微笑着。随着一声不情愿的呻吟,拉普兰德的身体在她身上直直反弓了起来。激烈的潮吹几乎要让整张床单浸透,但莫斯提马还在继续,她直起身在已经双眼翻白的拉普兰德体内继续耕耘。直到拉普兰德被干得失去神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要在性高潮中窒息过去,莫斯提马才噗呲一声拔出湿漉漉的阳物,对着拉普兰德撸动了几下。大量浊液喷上白狼苍白并点缀着漆黑结晶的肌肤,顺着小腹肌肉线条的沟壑缓缓流淌。有几滴甚至喷到了双峰,在圆润的表面上向下汇聚,与乳沟中的香汗混在一起…… “这是什么?”当拉普兰德再睁眼时已是夜深了。莫斯提马重新穿好了那件教士礼服,将一样东西甩在床头。 “临别礼物。” “呵,你们拉特兰人的审美真#叙拉古粗口#糟糕透了。”拿起黑色的项圈细细端详一下,白狼毫不推诿地将它扣上自己脖颈。苍白的颈子扭动了几下,项圈在她身上全然没有束缚的意味,反而增添了几分不羁。 “这话你留着到‘地下室’里说吧。”莫斯提马打开房门,夜色染黑一片地面。“该走了哦。” “等等。”拉普兰德叫住了莫斯提马。后者回过头,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 “我们下次在哪见面?” “你想同我见面么?”莫斯提马笑着反问。 拉普兰德难得沉默了一下。自己想和她见面么?应该是想的吧。千万年前,当雪地里的第一只鲁珀兽亲在二足行走着面前垂下头颅,桀骜沸腾的血脉深处就埋下了某种印记。当鲁珀受肉于狼,项圈就默默牵挂着每一个鲁珀的灵魂,只是绝大多数今生都没找到它的实体。 “想啊。”她咧开嘴笑。 再度见面是什么时候呢?那时候拉普兰德已经在罗德岛有了固定的病房与宿舍了吧。天使会不定时地在某个夜晚主动造访那个房间。每次刚进门就能看到衣衫不整的白狼,随意蹬掉鞋子,两人就一并倒在印着罗德岛徽记的床铺上。 “你还真总是戴着它,真像条宠物狗呢。”莫斯提马轻轻拉拽着拉普兰德的项圈,不算精致的东西,被拉普兰德自己打了个洞,穿上一条可拆卸的皮绳。有时如风般独行的堕天使也不忍扪心,自己究竟喜欢上了什么,是那桀骜戳中了自己的好球区,还是在各种意义上的比斗激发了沉睡已久的好胜心? “是啊,我咬人还挺痛的不是吗!”狠狠咬住莫斯提马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指,鲜红的牙印几欲淌血,但这种近乎伤害的行为,在彼此看来却极为寻常。拉普兰德跪趴在床上,用牙齿咬开热裤的拉链,掏出那条饱含着炽热的东西。先含住顶端,让它从里面顶住自己的腮肉,顶到微微鼓起,任凭滤出的透明液体与唾液混在一处。 “虽然咬人痛,但更擅长舔,真是一条好狗啊。”抱着白狼毛茸茸的脑袋,莫斯提马淡然的神情和毫不留情前挺的腰部成了鲜明的对比。没给拉普兰德更多舔舐服侍的机会,已经坚挺的肉棒直直撞击着喉头,感受着随着每一次本能的吞咽收紧的喉肉。这深喉几乎要堵塞住呼吸道,大量唾液无法吞咽,顺着口与肉棒的交汇处向下流淌。与这近乎暴力的行径相对的是那仍戴着露指手套的手,轻柔地搓揉着白狼的毛发,顺着脑袋一路按压,绕上无形的禁锢。小腹与白狼的鼻子如此贴近,她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气息,如微风拂过蓝色的稀疏灌木。 顶得好深。拉普兰德感觉自己的喉部都要被顶出一个鼓包,硕大的阳物压迫着食道顶端,似乎连呼吸都被禁止。脑子开始昏沉不清,缺氧的感觉勒住了她的脖子,但这却让她的身体愈发享受。愈是临近死亡越知性与爱的可贵,在仰着头接受身后的同时她也在高强度地自慰着,她的下体已经模糊开了一片。 随着莫斯提马缓缓吐出一口气,大量憋闷已久的液体直接从灌进拉普兰德的喉咙。阳物即便在射精时也没有停止对喉口的阻塞,浓烈的腥味从嗓子和食道交接的地方阵阵回涌。随着阳物缓缓抽出,一条长而粗的白色黏丝连接在龟头和口腔上,许久才被拉普兰德主动咬断。白狼笑着吐出舌头,向莫斯提马展示口中泛着气泡的粘稠。后者俯下身来,笑着揉搓她的脸,控制着她的口腔与自己的精华更亲密地接触。“真乖啊,小狗狗~” 拉普兰德猛地拉住莫斯提马,用满嘴的精液回吻。莫斯提马也毫不避讳,唇舌交换着,接纳着自己的味道。舌头的搅动似乎都不能全数表达,于是再加上牙齿的擦碰。时而重重地把牙印上彼此的唇,泛起淡淡的血腥。情欲随着佐料的加入越来越浓,莫斯提马的肉棒也再度挺立起来。她一手将拉普兰德推倒在床,另一只手顺着大腿摸上赤裸的臀瓣,那里的水珠已经在肌肤上跳舞了。 “真是条发情的狗儿。”莫斯提马微笑着,轻轻拉扯一下项圈上的皮绳,拉普兰德便自觉地岔开双腿,她的眼中闪着狂热的光,双手主动掰开湿淋淋的花瓣。没更多的交流,莫斯提马的阳物长驱直入。虽然已经开发了不少次,但花径还是如以往一般紧致,紧紧咬着侵入的阳具,用酥柔的软肉拼命碾压。 “夹得真紧啊。”一手扯着皮绳如牵狗一样摆弄着对方的身躯,另一只手自如地在苍白到病态的肌肤上游走,在新旧伤疤与源石结晶间穿行,下身高速冲撞着的同时,那不属于萨科塔的尾巴也被调动起来,在菊蕾旁边骚扰抚弄。手指抚摸到了胸侧,这里有一道新伤,似乎是前几天刚在任务中留下的。用手指狠狠扣下,纱布渗出了鲜红。拉普兰德愉悦地嘶嚎一声,身体在床上弯成了反弓型。 莫斯提马轻轻吸了口气,肆虐的身体不免一次又一次被肉欲满溢。她抬眼看向那灰白色的蕴藏癫意的眸子,保持着她的微笑,又不免被其中的狂热灼烫,让她愈加激烈地抽送。 “来吧,来吧,还差一点你就能干掉我了!” 血和激烈的液体一同顺着身体滑下,痛觉之下,拉普兰德似乎马上又要抵达高潮。 自己喜欢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虐待的快感?是白狼那毫不犹豫的自毁倾向勾起了早已随铳一起消失的保护欲? 莫斯提马拿起了黑锁,在白狼狂热的目光下,她的笑容逐渐放荡。 承认吧,堕天使,承认吧,你就是见色起意的堕落者,是欲念的奴隶,你的爱、珍视与热忱早就随着光圈的光明飘散。 龟头再一次顶到了花心,白狼的叫床声愈加高亢。然而就在即将抵达绝顶的前一瞬,莫斯提马加快了速度,狠狠蹂躏着那深处的软肉,同时手中的黑锁直指拉普兰德,宛若一个征服者在玷污的同时挥下屠刀。 “锁!” 五感凝固,每一个流淌着快感的毛孔都在此时停滞。拉普兰德反弓起的身体凝固在了床上,与之一同凝固的还有白狼癫狂的神色和凌乱的发梢。虽然被锁住了,拉普兰德眼中炽烈的欲念也从未熄灭。 来,就是这样!来撕裂我,征服我,把我的身体当玩具摆弄,用寸断的快感给予我死亡前的至乐……拉普兰德喜欢说这样的话,莫斯提马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向后抽出湿漉漉的阳物,抹了一把那合不拢的蜜穴里淌出的汁液在后庭,毫不犹豫地挺近。 拉普兰德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凝固在同一刻的所有快感,莫斯提马在后庭中狠狠抽插,一直顶到了肠弯,而后从后庭拔出再插入花径。两穴的快感合而为一,积攒在同一瞬间,足以让拉普兰德的神智变成一团浆糊。在前后双穴中交替抽插了一阵,莫斯提马最后一次噗呲一声拔出被淫水和肠液涂满的阴茎,狠狠捣入拉普兰德的后穴。就如灌肠一般,大量白浊从直肠喷涌向内,足将那排泄用的器官变做彻彻底底的交姌地。时停也在同一时刻解除,那没有东西插入的阴道居然自己保持了被捣入的“O”型,潮吹的淫水止不住地从里面排出,同菊穴与肉棒交界处逆流出的肠液和精液交汇在一起…… 拉普兰德的体力非常惊人,即使在这种常人难以承受的高潮过后也很快爬起来,贪婪地靠在莫斯提马的大腿上舔舐着开始软化的阳物。不管那上面是多污浊的液体,也只顾着不断舔进嘴里。莫斯提马抚摸着枕在自己腿上的白狼毛茸茸的脑袋,心中的快意稍微消退,她保持着微笑。 如果真的是那样单纯的欲,难道不好么?或许是一件好事吧,不管曾背负什么东西,总有地方需要发泄积淤的感情的压力。总把自毁挂在嘴边的白狼不也正是如此么? 但真的如此么?莫斯提马玩弄着白狼的项圈,此时拉普兰德已经舔净了那根事物,又抬起头来同自己索吻。莫斯提马自问,可自己又为什么一定要选她?自己可能拯救她的灵魂?连自救都做不到的人又有什么拯救可言?或许让急于自毁的魂灵能暂且在放荡中安息,也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功绩吧? “你是担心我了?”白狼转过身来,桀骜张扬地笑。 她凑上前,借着走廊窗户漏下来的日光,她看到拉普兰德风衣衣领下的项圈。她上前扯住那项圈,就这样公开地接吻。舌头的接触不够炽烈,那就用上牙,咬,就像在床上在她身上肆虐那样。许久,两人分开。白狼的唇角一丝血线在往下滴。 “我看你比我更像狗。”拉普兰德笑。“别死了。” “我去一趟地下室,如果没回来,记得来陪我。”她也笑。露出被血染红的蓝色舌头。阳光照在被她特意从她脖子上拉高的项圈上,金属扣反着光,带着冷冰冰的铁锈味。 第2章 【约稿放出】博士的画中游记(抹布女博过激凌辱,慎入) “噗咕……嗯咕……唔……” 深夜的母舰安宁而祥和,只有最高等级的舱室里还在传出阵阵忙碌声。 史尔特尔坐在白天属于博士的办公椅上,妖艳的紫色瞳孔微微流露着带有些许厌烦的餍足。她黑色凌乱而带有异样美感的裙摆被掀开,裙下露出的却是一条狰狞的肉棒,那沾满了唾液而高昂着的巨物,正在被跪在她双腿间的女人舔舐着。白嫩健康的阴茎上青色血管交错勃起的冠状沟与女人的唇舌间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被刻意弄得很大的水声撩拨着早已欲火焚身的扶她肉棒。史尔特尔好看的红唇抿了起来,双手不自主地抓起女人绵软的发丝。 想要推动,但最后却变成拉着她深喉。但显然早已精于此道的女人一点也没有抗拒,肉棒被喉肉挤压着,仿佛一个温暖的环带逐渐夯实又分离。欲望如小腹内存放着的万道火流,疯了一样顺着下身同时存在的两个性器蔓延开去。在感觉火热不受控制地顺着扶她阴茎泄入女人口中的同时,史尔特尔股下的办公椅皮质的椅面也洇湿了一大片。 萨卡兹女性被皮带收束着的黑丝大腿紧紧包裹着女人的两颊,由于泻身的缘故,那对无时无刻不同她的剑和法术一般火热的腿儿少有地冰凉下来,打着颤儿。女人缓缓从口中退出依然挺立的阴茎——吐出时恶作剧地把口水和精液混合的污浊液体认真地在那根除了大小外宛若新生儿的白嫩阴茎上涂满,而后刻意同自己的小嘴拉开长长的拉丝。身上仅存一个精致项圈和下身紧锁的贞操带的她一手扶着潮湿的阴茎,一边张开满是白浊的嘴巴,给予史尔特尔最大的视觉刺激。 “这是第几次了?”肉棒传来柔软的触感,女人如奉珍宝般轻轻揉捏着稍微软下的棒身,染满白浊的香舌轻轻舔舐马眼渗出的一丝残精。史尔特尔轻轻吸气,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立刻站起身,离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女人,但腰眼随着每一次对那里的爱抚而酸软着,怎么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女人一边耐心地擦拭着肉棒上的唾液和精液,一边用另一只手伸到史尔特尔的身下,抚摸同样湿润的花径。“你说,从这里出来,算不算一次呢?” “闭嘴,博士。” 咬死的银牙里吐出不情愿的语句。史尔特尔嗔视着身下坏笑着的娇媚女人,这个在战场上她神明般的引导者,生活中无微不至的关照者,这个名为罗德岛组织的引航者。 以及她的狗。她在每一次酣畅淋漓战斗的间隙、每一个因对记忆的追思睡不着的夜晚,都可以捧着她的榛首,将自己压抑多时的渴望送到她用于指挥的喉舌,她纤细柔软的指间,她饱满幽深的沟壑的,可以随意亵玩的狗。 “真是绝情啊,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么,史尔特尔小姐?”博士绘着淡妆的俏丽面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她用手指轻抚重新涨起的阴茎,先走汁开始渗出,在她细嫩的手掌和脸颊上带出银亮的丝缕。她半含住龟头,先用玉牙轻轻磨蹭,再借势吮吸。史尔特尔轻哼了一声,身体向前弓去,顺理成章地又将阴茎探入博士嘴里。 “咕……每用一次……黄昏……就让你射一次哦。”博士满意地看着重新昂起斗志的扶她肉棒,满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今天射了好多次了吧?感觉我的肚子都要被史尔特尔小姐的孩子填满了……” “不要说这种话。”史尔特尔又皱起了眉,不太情愿地看着博士继续吞吐自己的阴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做的已经够了。” “咕……那就当做预支往后的作战吧?”明明是半裸着跪在地上被戴上项圈尽情蹂躏嘴巴的一方,博士却始终带着不容质疑的笑容掌控着主动权。“之后也拜托了,史尔特尔小姐,唔,好大……” 明明每一次都预支了。史尔特尔刚想说话,就被博士再度含住了阴茎,温软舒适的口穴虽然已经享用过无数次——绝对多于自己来到罗德岛后唤出焚烬万物的黄昏的次数,但依然那样让人欲罢不能。 “舒服吗?”一边舔舐着棒身一边伸出两根手指,轻挠阳根根部与本属于女孩的豆蔻交界之处。博士如同恋人接吻般尽力而全方位地服侍,很快又让史尔特尔达到了欲望的边缘。 “哼,马马虎虎。”史尔特尔故作不满,扶她的性能力总能令人赞叹,而一条如此贪馋的牝犬也是不可多得的。博士活动了一下因为长跪而通红的膝盖,稍稍直起上身,用那对傲人的丰盈包裹住流淌着浑浊液体、散发着极为糟糕气味的阴茎,酥软到极致的包裹险些立刻让战场上就算燃尽自己也不会倒下的萨卡兹女性缴械。“嘶……对其他干员你也这样?” “只对你这样。”面前的女人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坏笑,吐出的话恐怕连自己都不信。史尔特尔脸色一黑,却无从阻止眼前这个对她的阳根发情的女人满嘴跑火车的发誓。“因为史尔特尔小姐太强了,身为被史尔特尔拯救了好几次的我,当然只能当史尔特尔的狗来报答啦~” “切,我才不需要。”慌忙将脸转到一边,史尔特尔尽量避免去看博士低头在露出乳肉的龟头上涂抹唾液的画面,但酥麻的润滑湿潮感连同温润乳肉的包裹依然如期而至。被黑丝包裹的脚趾一下子绷直在半空摇晃,她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整个人在椅子上悬空飘飘欲仙。等到反应过来时,满脸满胸都是白浊的博士已经放开了她的阴茎,任凭它顺着乳沟和腹部添上一路淫靡,将满是石楠花香气的脸儿凑到了史尔特尔面前。 “唔——恶心!”突然被吻住,被迫分享自己射出精液的味道。史尔特尔想要推开博士,却先一步被博士拥住剥开了低胸的衣衫。两对圆润的乳房彼此摩挲着,浑浊的液体蹭得到处都是。“衣服。”史尔特尔不满地低吼。“哪有这么放肆的狗——啊!”她的下身再次被博士抓握着轻轻撸动,嘴巴被吻着,胸口肆意磨蹭。虽然阴茎一时间无法再度领略顶峰,但后方的女性花径再也承受不住。剧烈的双重高潮让史尔特尔也不由自主地抱住赤裸的博士,尽情领略着这个狡猾女人的爱抚…… 战斗还未结束,就如黄昏经常只是开始。博士总能最大程度压榨她在战场上的价值,而在床上也是一般。她气愤地把缠在身上的女人推倒在办公室的那张简易单人床上,狠狠蹂躏着那对圆润,再度挺立的下身在博士被贞操带封锁的下身摩挲。 “啊……主人说得对……狗儿不规矩……请主人责罚~”博士故作放荡地叫着,主动要揽住史尔特尔的上身,却被她抽了一耳光。当然这一下并不重。博士顺势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握起史尔特尔依然挺立的下体“那么,接下来主人想怎么用?不管是嘴巴、胸部、手、脚还是头发、腋窝,能取悦主人的哪样都可以哦~” 事先约好,不碰博士的身子。史尔特尔知道,博士虽然表现得淫荡万分,手法也显得老道非常,却偏偏对正常的性交讳莫如深。两人间不正常的关系已经保持了这么久,史尔特尔实在不清楚博士还有什么好避讳的,明明这个女人从发梢到足尖,从幽深美妙的乳沟到光滑平坦的裸背,几乎任何一寸身体都被她的体液玷污过了,却偏偏就是不给她上。每次深夜幽会时总迫不及待脱得溜光,却偏偏要戴上那大煞风景的贞操带。不过对于史尔特尔来说,本是懒得同博士计较这许多的。她也只是履行她要做的义务,同在战场上挥洒黄昏的毁灭并无什么不同。“趴下,贱狗。” “是,主人。”博士妩媚一笑,迅速在床上转了个身。平坦细嫩的裸背下方黑色的橡胶制品更勾勒出臀线的美好,下方则是白嫩到似乎能挤出水来的大腿。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鞭子早已抄在手中。在鞭子随着博士的媚叫落在近乎完美的粉背上的同时,史尔特尔一挺腰,把阴茎挤进了博士并拢的大腿间。比乳交更有力的刺激,更能感受到博士随着鞭子每一次落下本能的颤动。早已潮湿的阴茎也不需更多的润滑,只是顺遂着史尔特尔的意愿进行一次次的抽送。本来满以为能坚持更久,但博士趴在床上,脑袋枕着臂弯媚叫着承欢的同时,也用另一只手悄悄拢住了从自己两髀间伸出的龟头,用指甲轻轻剐蹭…… 春宵苦短,等到彼此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房间外已经传出每天拂晓自动打扫全舰的清扫机器人的滴滴声了。 凯尔希推开博士的房门,房间里那股淡淡的石楠花气息令她不停皱眉。博士正在办公椅上堂而皇之地试着新的丝袜,雪嫩的足尖在黑色丝质的包裹下若隐若现,同博士只是半掩在身上的外套下仅有小衣覆盖的姣好身段构成了令人口干舌燥的画面。就算被凯尔希当面撞破了摸鱼的举动,她也堂而皇之地把两条腿依次放回地面,随意蹬上鞋子。“老猞猁,找我什么事?” “你的私生活该检点一点了,博士。”凯尔希走到办公桌对面坐下,碧绿的眸子带着她特有的批判目光扫视着办公室里的一切,从那一叠几乎没动过的纸质文件上过,从一旁衣柜没拉紧的门里露出的半截绳子上过,从明显是塞了不少古怪零食和其他“小玩具”的抽屉上过,从女人那张美丽而玩世不恭的假笑面孔上过。“我无权干涉你在休息时间和干员做什么,但对于罗德岛给你用于工作的区域请保持一些基本的态度。” “说得好像哥伦比亚华伦威尔大街两边的豪华办公室里的人都是一丝不苟地坐在那里工作一样——他们在那里把特殊处理后的源石粉末涂在生殖器上互相磨蹭。”博士舔了舔艳红色的嘴唇,重新翘起了二郎腿,套着崭新黑丝的足尖勾着鞋子,没正形地一翘一翘。她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转向凯尔希。“别凶巴巴的,我并没有落下工作啊。” “我知道你托可露希尔重整了全岛内网的文字处理软件,但这个软件不应该被用在提升工作效率以外的其他事情上。”凯尔希扫了一眼电脑的文字处理文档,里面赫然有几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标题。 “什么话啊,如果我连棋子儿的想法都抓不住,又怎么能调得动他们呢?”博士站起身,鞋子终于放弃了留在主人身上的努力,被随意甩在一边。黑丝包裹的美足直接踏在地板上,她径直走到凯尔希面前,用手一撑直接坐在了桌面上。“我可是为了罗德岛好哦,老猞猁?” “和干员保持关系虽然是你所必须要做的事,但畸形的关系虽有利于一时的妥当,却无利于长远。”凯尔希皱着眉头,身体后仰,以便不用抬头便能同女人写满戏谑的瞳孔对视。“当它崩解的时候,你和那位干员都会自吞苦果。” “烦死了烦死了,长远的事你和阿米娅解决就好,你见过下棋的人还要和每一个棋子保持多长久的感情么?”博士坐在桌面,黑丝包裹的足尖有意无意从凯尔希的大腿上划过。在这个角度,凯尔希能看到她大衣下摆下露出的隐隐约约的一抹水润的粉红,在白天的她居然是真空的。“我和某些干员保持你所说的畸形关系,却是比慢慢培养感情效率高得多的关系。如果不能在短期内发挥罗德岛内那些强力新人的最大价值,你让我带谁去出战?斯卡蒂么?”她说着说着噗嗤一声,似乎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凯尔希没有笑。“所以,这就是砾干员曾向你宣誓一切,但在她负伤后你却没去探望的理由了?” “当然!”博士理所应当地说:“凯尔希,如果我要一个个去建立什么赤胆忠心的羁绊,那就太浪费了——用几个月去培养感情,在战场上却只能用一秒钟,搞不好还是一次性!” “在年终大会对干员的演讲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嘛,老猞猁。”博士弯下腰,她的气息打在猞猁尤为敏感的耳尖,扰动那两撮黑色的毛。“话说回来你也压抑很久了吧?要不要今晚一起过来,我也给你解决一下?” 凯尔希一时没有说话,博士把这当做默许。足尖轻轻践踏着凯尔希包裹在绿大褂下的大腿,布料有些滑。博士满意地看到绿大褂中间有一个小点已经悄悄抬起了头。 “住手。” “我没动手哦~”博士抛了个媚眼,满意地看到凯尔希苍白的面色泛起几乎微不可查的红霞,脚上的动作越愈发大胆。“还是说老猞猁你更喜欢用手?” “够了!” 眼前一黑,巨大的召唤物倏然出现在办公室中,留下一道硕大无朋的黑影。博士惨叫半声,被硬生生举起抛回了办公桌对面本属于她自己的座位上。凯尔希匆匆整理好衣衫,走到博士面前,挑起这个顽劣女人的下巴。 “什么时候你把你自己的问题处理好了,什么时候再来担心我。”满意地看到博士纯黑色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恐惧,凯尔希咚咚跺着脚步离开了。 然而两人都没有注意的是,就在两人还在“对峙”的时候,一只小黑兔的身影在门前稍微显露了一下,而后飞快地缩了回去…… “博士,啊,博士……” 墙壁上挂着米莎的面具,在张贴着博士和凯尔希相片的床头下,女孩的被窝里传出声声压抑的喘息。 “博士……阿米娅……喜欢……为什么……” 穿着睡裙的阿米娅看着手中博士抛头露面的照片,在床上翻了个身,藏在被窝里的小手握紧了自己挺立的下身。卡特斯本是在某些方面很有优势的种族,其青春期的需求本就远超过很多同龄人。不过身为罗德岛的首脑之一,小兔子也总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也只有结束了即便有凯尔希和博士分担也依然显得繁重的工作,回到她生活中唯一与她的年龄相称的地方时,她才能躲在被自己的体温焐得暖融融的被窝里,在硕大的朝陇山兔玩偶天蓝色的布料眼睛的注视下抒发属于自己的情欲。 “博士……博士啊!” 被单里一片潮湿洇了开来,女孩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许久,她从被子下拿出有些打湿了的博士相片,宝蓝色的瞳孔里映着博士的笑。短暂恢复了她小大人的矜持,那些烦恼一下子就缠了上来,怎么也赶不走。 吱呀。 门被推开了,阿米娅急忙将博士的照片压在枕下。只有最高权限的门卡才能不经确认进入她的房间“凯尔希医生?”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凯尔希在阿米娅的床沿坐下,鼻尖微微动了动,她一下子就嗅到了被子里传来的那种气味。 “医生,您说博士她……”稍稍拉紧了被子,阿米娅怯生生地看着凯尔希,希望凯尔希能给予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凯尔希知道,阿米娅所喜欢的那个博士,很多干员所喜欢的那个博士,都并不是真正的那个博士。她们的所爱是建立在罩袍构建的障壁下的幻想上的,就如在性爱中只要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是最纯洁最美好的园地,结着最丰硕甘甜的果实。“阿米娅,你喜欢博士么?” “喜欢。”小兔子认真地答了一句,随即就红了面孔。 “喜欢她哪一点?” “博士……博士总是对大家,对所有人都很友善,不管对谁都没有一点架子,我觉得,我一直觉得,博士是真的把所有人当做家人来看待……” 没错,她至少表面上这样。再小的棋子也是棋子,但她从未真心去爱过任何人,她所喜欢的恐怕只是这个过程本身和它必然导向的结果。 “阿米娅,学会面对现实是你必修的一课。”凯尔希的面色愈发凝重起来。“博士,也许没有你所看到的那样好,而当你内心所期盼的和你最终得到的有差异的时候,你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怎么做……”年幼魔王高昂的兔耳低垂了下去。“怎么做呢,凯尔希医生……” 适应?凯尔希看着阿米娅,她本来想说这个词儿,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选择如果做出了就回不了头了,只能去适应它。但她不想直接灌输,阿米娅既然身为领袖,她的想法应该处于自己的内心。 “那么……就去改变?” 医生的猞猁耳不自然地动了动,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错,就去改变!罗德岛不是为了改变而存在的么?改变博士,让她变成理想的那个样子,凯尔希医生,我们绝对做得到!”阿米娅欣喜地拉着凯尔希的手,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凯尔希都没了防备。“啊,凯尔希医生,我说错了么?” “……没错。”凯尔希摸了摸阿米娅的头。“照你想的做就好,只要不要去后悔。” “不会的,凯尔希医生。”小兔子甜甜地笑了,不知为何,那笑总带着点别样的意味。凯尔希看着阿米娅,本来想说什么,却生生忍住了。 “接下来……凯尔希医生,我觉得……这样……然后这样……” 这一天晚上,阿米娅房间的灯很晚才灭。凯尔希踏着夜色走出了房间。如果有巡夜的干员路过,必定会对一向不苟言笑的凯尔希不自觉上扬的嘴角大吃一惊。 或许,事情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有趣发展呢。 博士的助理位基本可以评选为全岛换得最勤的位置。 基本上每到罗德岛招新的时候,博士助理的排班就会短时间内爆满。对此,她美其名曰:“迅速让新人适应罗德岛的生活,并关照新人需要。”但是实际上凯尔希最为清楚,她只是想尽可能快地把这些新干员了解通透并拉到她自己的节奏里而已。很长时间以来,除了史尔特尔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位干员能在助理位置上停留一周以上。 “嚯,能跟我走到这一步……我就给你画一幅吧。当心!可别陷进去,另片天地可比这里迷人太多了,从古至今看得破、离得开、忘得掉的,又有几人呢?”经不起博士的软磨硬泡,来自炎国的画之大者终于愿意为博士做一幅画。但是得意洋洋的博士却不知道,这幅画其实是背地里凯尔希要求夕赠给她的,而画中的经历也将成为她的又一个永恒的梦魇…… 满目的碧翠仿佛神话中超脱视线的仙境,山风的截半处崔巍岩峭间云烟蒸腾,间或可见形同银蛇的大水邀落深涧,为山谷添上了新雨初霁后也难比拟的宏礴清气。奇形怪状的古松生在岩峭巉缝之间,山原低垂处还可见附着青苔的岩壁下生着的离离青草中点缀着花瓣粲然。博士和史尔特尔一前一后行在山道上。 “这里怎么样,史尔特尔?” “嗯,还不错。”萨卡兹女性一如既往地懒于表达。她双手背着剑,紫色的瞳孔不住四下打量着,从奔窜的山鹿到花间的蜂蝶,一概不肯略过。 “放宽心啦,这里可比全泰拉最好的度假圣地好处不知道多少。最美妙的是夕说了,‘画里一花甲,画外弹指间’。意味着我们这次基本上拥有无尽的假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博士俯瞰下方在云雾中隐隐微微的万仞山岩,只觉长期憋闷在岛内办公室的郁结一扫而空。“而且凯尔希今天让可露希尔在PRTS系统里更新了一套办公脚本,一般的工作都能代我完成,说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嘿嘿,难得那个老太婆发一回慈悲。” 博士今天似乎格外兴奋,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史尔特尔有些无奈地跟着她。如果她没有猜错,博士的兴致绝对没有游山玩水这么简单,只要找到个能歇脚的地方,八成就会变成…… “史尔特尔,来做啊!” 这么快?史尔特尔眉毛一挑。 处于半山腰处的山道旁正有一处清泉淙淙而过,两岸杂生着灌木葳蕤,在半山形成了为数不多的平缓地带。博士坐在溪边一块凸起的岩石上,不知何时已经把鞋子脱下,套着崭新黑丝的双足直接插进冰凉的泉水中,跳动的水花迅速在那双美腿上洇开斑驳的深色。她伸舌舔了舔食中二指,同以往一样朝史尔特尔抛了个媚眼。山风仿佛也被这景色打动,前来吹开她的大衣,露出下方引人犯罪的姣好,这画面足以让任何性取向为女者为之迷醉。 “……跪下,母狗。”虽然依然摆出一副不耐烦的面色,但史尔特尔还是如博士所料那般,一点犹豫都没有地放下了长剑,掀开裙子。博士也很识趣地把湿淋淋的双足从溪中抬起,刻意扬起一连串水花。“跪在水里。” “好的,主人~”飞快地进入角色的博士真如听话的狗儿一般,立刻又跪了回去。溪流不深,跪下后正好没到大腿,黑色的丝袜被水完全浸透,在水下泛着细碎的气泡更显得诱人。博士非但不觉得冷,还飞快地脱下了外套和衬衫,等待主人的临幸。史尔特尔裙下的丝质内裤此时也已经鼓了起来…… “主人,主人啊~”博士的媚声甚至在山壑中勾起了回音,衣服早就被扔得到处都是。眼带桃心却不失戏谑的她用尽一切手段去采纳史尔特尔阴茎里的白浊,从手到口,再到浸湿的、又凉又滑的黑丝包裹的大腿。她还把贴身的贞操带稍微改装了一下,从身后一拉就能露出那水蜜桃般的翘臀,和臀缝中如花蕾般无毛的粉红色雏菊。 “真是恶心。”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史尔特尔还是从善如流地把博士摆好,手指蘸着泉水稍微润滑了一下,便用龟头尽力地挺入。 “啊……主人……主人说的对……啊……” “打死我……打烂我这个用排泄器官做爱的母狗……主人……”狠狠掌掴着博士的臀瓣,不一会粉嫩的皮肉上就满是通红的新鲜手印。第一次享用博士嘴巴以外的其他肉腔,其中的紧致让史尔特尔大是意外。 “啪!”史尔特尔抽插着,又狠狠拍了博士的屁股一下“老实交代,你这里被多少干员肏过了?” “啊……母狗只给……主人……一个……” “哼,说得好听,看你的淫荡样子肯定是被岛上一百多号干员轮流插过,对不对!平常戴着贞操带装纯洁,一定是谁让你把小穴留给她肏了!”嘴里恶狠狠地数落着博士,史尔特尔又使尽拍了一巴掌,嫣红的臀瓣间居然显露出了一丝青紫。 “啊,主人,说得,都,都对,母狗是给好多人肏过的婊子……啊……好深……”博士的理智似乎已经归零了,只知道不停地扭动腰肢,紧紧咬着肉棒的括约肌也不住地夹紧后放松。简直就是天生的榨精机器。史尔特尔费力地抽插着,没过多久就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火热全都喷进了博士的肠道。博士俯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但母狗没有休息的权力,史尔特尔拉起她,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沾有肠液的肉棒塞进了那张小嘴里。 “真不愧是母狗,刚刚从那个地方拔出来的肉棒居然还能吸得这么津津有味。” “都是为了主人……主人喜欢就好……啾……” 可算打发了。史尔特尔看着将肉棒一点点舔净的博士,不由皱起了眉。其实其妙就多出了一条母狗,虽然对于性能力十分过人的扶她来说几乎是求之不得的乐事,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漏着几分她也说不来的古怪。就连在天灾地区歇脚却莫名其妙被搜救人员带上了罗德岛也没这件事怪异。博士付出这些究竟要她什么?单纯因为她在战场上的支援么? “哈,主人……主人的肉棒,又起来了……” 那个恼人的女人又钻到了自己的胯间,真如水蛇一般赶也赶不走。博士照例含住肉棒吞吐了一会儿,转过身去伸出手臂,居然用光滑的腋下夹住了挺立起来的棒身。由于先前走了一会山路再加上“剧烈运动”的缘故,那里也有几分潮湿。在这种别出心裁的侍奉手段下,史尔特尔很快又什么都想不了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怎么会这么熟练的啊! “嗯哈,主人……” 又一次射精,史尔特尔有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有些精液甚至飞溅到了小溪里,转瞬被流水从山间带落消失无踪。画中巍峨群山的清高气势和山腰的活春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史尔特尔想要站起身,却觉得双腿一阵发软,眼睛也在发黑。 最近和博士纵欲过度了么……但不应该啊。她烦躁地眨眨眼,但世界并没有明亮起来。她记得那个医生说过,扶她多出来的那一串儿本是相对独立于本来的循环系统之外的一个附加,因此它的耐性受心理生理乃至矿石病的影响小,有时候比普通男性还要过人。眼前一晦一明,她看见周围的景色大变了样。这里应是悬崖的顶峰,片片山云在脚下不远处涌动。博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裸露着双腿坐在岩峭看起来便危若倒悬地方的夕,正怡然自得地赏着云。 “画中来的便是贵客,请坐。”夕说道。 博士呢?想问,但心里其实隐隐约约已经有答案了。 “关于博士的事儿,你知道多少?”似是自问自答,夕向下抛出一笔,转瞬间云海下垂层林凋敝,她们立的山头未变,足下却变成了炮火纷飞的战场。 “这与你无关吧?”史尔特尔问。 “本来嘛,我是不想插手这件事的。”夕回过头,被侧刘海遮住一眸的她,外露的血红色眸子墨意晕染,似有江山无限。“但是耐不住那个凯尔希医生有所托,我观这事儿,卷进来的还不止你一个,这才把你们都叫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史尔特尔不耐烦地转过头,不去看下方的血肉光景。 “喔,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把她变成这样?难道不想让她放下对你那明摆着不对劲儿的纠缠?”夕的话语看似随意,史尔特尔的脚步却是停住了。“实际上,你心里挺烦这种坏女人的,对吧?” 史尔特尔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响地在夕身边落了座。夕拿出一方砚台望石板上一泼,便是茶函了。有香片、茶具、瓜子,甚至令人忍俊不禁的,还有冰淇淋。 “那么便看吧,她的事儿,自有要寻她的主儿。到时候,你是还要这条母狗也好,想和她一刀两断了也好,都随你的心愿。” 唔……我这是在哪? 博士努力地试图睁开眼睛,想要活动身体,但浑身的逼仄感告诉她这是不可能达成的任务。她依然赤裸着身体,而两条湿透的黑丝也早已不翼而飞。膝盖由于久跪的缘故有些生痛,想挪动时却被脚腕和小腿上传来的冰冷的拘束感固定在原地。接下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上半身居然是完全悬空的,绳索将她的手臂折叠到背后,和胸部捆在了一处,强行让她的上半身和地面持平。为了不让她自己的重量完全坠在胸口与双臂上,捆绑者还“贴心”地多绑了好几处,连每一根手指都用细绳捆好,令她浑身上下除了头部与脚趾外再无任何能动的余地。 使劲眨了眨眼睛,瞳孔才从一团浓墨般的黑暗里脱了出来。她看到四下冰冷的青砖,墙上血锈斑斑的铁钉挂着各种各样不用问也知效用的东西,而唯一的光源居然来自四下里的燎炉,烙铁正在堆积的火炭中懒洋洋地吐着火星。她不由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唯一令她安心的是她临行前为自己戴上的贞操带还在身上,不过在这种我为鱼肉的情况下,这么个物件究竟又有什么用呢? “……博士。” “阿米娅?”博士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被阿米娅看见的羞耻,拼命地挣扎起来。“你在哪?这里是什么地方?” “没关系哦,博士。”兔耳少女的身姿从黑影中走出,在炭火粼粼的昏暗光线下,小兔子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晴不定。博士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阿米娅,快把我解下来!” “为什么?博士不是很喜欢这样么?”然而阿米娅的话语远远超过了博士的预料。她微微前倾上身,宝蓝色的瞳孔痴迷地映着博士被绳索勾勒的本就饱满圆润的曲线。她抚摸着这具朝思暮想的身体,指尖隐隐渗出黑色的光丝。博士害怕得在绑缚下浑身发抖,她无数次见识过这种法术在战场上的应用。但阿米娅的控制很好,黑色的丝线游走在博士身上,如游鱼行于浅水,并没有留下任何伤疤。但博士随即感觉到下身一凉——贞操带被法术切碎了,随着最后的遮蔽离开身体,她粉润可人的下身终于暴露在阿米娅面前。 “阿米娅,别……别看那里。” “为什么?”阿米娅毫无收手的意思,戴着戒指的手从博士干净白暂的花径口一刮 ,立刻剥落一根淫靡的丝线。“博士,被这样捆着也会来感觉么?” “没……我没有……”试图狡辩,但随着阿米娅掏出随身的终端按了两下,博士一下子便张口结舌了。 “啊,主人,说得,都,都对,母狗是给好多人肏过的婊子……啊……好深……”终端里正是不久前博士在山溪旁对史尔特尔承欢的画面,连臀肉撞击的声音和她自己脸上淫乱的神情都清晰可见。接下来还有更多,博士办公室里的活春宫,对凯尔希不规矩的喃喃私语,还有满脸精液用双乳侍奉着阴茎的淫荡样子。博士的脸红得像着了火一般。但接来下的录音却让她面色瞬间又苍白了。 “烦死了,长远的事你和阿米娅解决就好,你见过下棋的人还要和每一个棋子保持多长久的感情么?” “凯尔希,如果我要一个个去建立什么赤胆忠心的羁绊,那就太浪费了——用几个月去培养感情,在战场上却只能用一秒钟,搞不好还是一次性!” “阿米娅……听……听我解释……”博士这一次是真的慌乱了,她又开始挣扎,但这种程度的捆绑下,再大的挣扎看起来也像是欲求不满的迎合而已。 “原来博士就是这么看待我们的么?”阿米娅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博士,我一直很信任你……我一直坚信你从来都爱着大家,就像我一直喜欢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阿米娅……喜欢我?”博士怔了一下。“阿米娅,先把我放开,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博士。”年幼的魔王在博士面前半蹲下,吻了博士的嘴唇,但只是浅尝而已,很快就毅然决然地分开了。“我想博士用下面的嘴巴来解释。”她掀开了短裙,褪下了黑色的裤袜,女孩的内裤已经被逐渐抬头的扶她肉棒撑得有些走形了。 “别——阿米娅,不可以,其他地方都可以,嘴巴,后面都行,但那里不——” “博士都已经亲口承认了那里也被其他人玩弄过吧?那为什么不给阿米娅呢?” “阿米娅,你听我说,那里没有……唔!” “博士的这里都已经湿透了。博士明明很期待吧?戴着贞操带给人肏,怕是下面早就想吃得不行了,阿米娅会帮博士的。”阿米娅将肉棒对准了博士的花径,那里真的很粉嫩,插入的时候感觉也很紧致,像是从未被开发过的样子…… “唔啊!”博士浑身一颤,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同时,一丝代表纯洁的血线从二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但阿米娅没有察觉到,她尽力地挺着腰,随着一缕黑线从她体内进入到博士的子宫,她终于看到了博士一直不想让她看到的东西。 原来,博士很久以前曾经有一次因己方人员的背叛而作战失利,那时候她还真正意义上的未经人事。当那些萨卡兹雇佣兵撕烂她的衣服,粗暴地舔舐啃咬她的身体,肆意如对待一对物品一样把玩她白嫩的乳房。当他们即将把阴茎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哭得撕心裂肺,不断哀求他们放过她。 她的苦苦哀求自然没有打动那些冷血的家伙,但他们乐于看到更多在绝望中挣扎的样子,于是他们要求她当众表演自慰,用口和手为他们服务。只要她稍有不从,他们就用怒涨的阴茎在她的花径口磨蹭,用先走液在阴唇上做着进入前的润滑,而她自然会竭力哭喊着哀求他们不要。于是他们就能提出更非分的要求。过不了多久,她除了人还是处女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孔洞几乎都被阴茎侵犯过了。她被他们肆意开发着口穴和菊穴,纤足被并拢成足弓任凭阴茎进出,甚至他们在她的鞋子里射满白浊又要求她自己喝下……终于在晚上,当他们玩得厌倦了准备彻底夺走哭哑了嗓子的她的贞洁的时候,凯尔希带着Mon3tr杀了进来…… 从此,博士的性格就变了。她开始放荡不羁,与干员间保持非正常的关系。用破窗理论来说,她身上绝大多数地方已经脏透了,根本不在意是否更脏一些,还不如用来换取廉价的信任。但对于她唯一保存下来的干净的东西,她还是坚持着。 阿米娅本不愿意读心亲近的人,但当她吸收到博士深埋在心底的记忆时,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她更快地撞击着博士的身体,感受到第一次迎接外物的花蕊对阳具的吮吸,竭力地将疼痛转化为彼此的快感。她居然还能拿走博士的第一次,仅仅是想想就不由让下身的速度更快,同样未经人事的少女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顾着一次次顶到最深,一次次抽插得更加歇斯底里。这让她很快就在博士体内发泄出了自己的白浆,混杂着血丝的白色液体随着每一次抽插的进行落在低声哭叫的博士被固定的双腿间…… 唔……看来阿米娅憋闷得有些太久了。凯尔希很轻易就嗅到了牢房里的味道。她悄悄打开门走了进去,阿米娅依靠在椅子上,似乎在假寐。一旁仍然原样被捆在刑床上的博士低着脑袋,散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孔。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